徐彪瞅了一眼被绳索绑缚牵着的少年,又看了一眼面带沮丧的赵礼文,故意问道:“这小子犯了什么事?”说着,也翻身骑上马背。
曹岗用手指着那个少年,颇为气愤地说道:“就是这个臭小子,害得咱们在后山的山沟里转了大半圈。眼看要追上了,这小子跳下马就想往山坡上跑,妄想逃脱惩罚。这小子辩称那匹白马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姐送给他的,又说是那个小姐教他在林叶茂盛的地方”
“咳——咳”赵礼文突然用手握住嘴咳嗽起来,曹岗看了他一眼,马上改口道:“这小子分明就是胡说八道,看他长得尖嘴猴腮、贼头贼脑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偷了赵小姐的坐骑嘛。事实面前他还想狡辩,先押回去再说!”
徐彪当即挥手叫两个士兵过来,吩咐了几句,一个士兵从曹岗手里接过绳索,将少年牵着往前面走,另有一个士兵迅速奔到寺庙门口,对坐在那里等候休息的刘二嘀咕了几句,然后带着他走过来,赵礼文见他额头上有被石块砸破的伤口和血迹,仔细追问了几句,见他和长孙伏先前说的并无差别,也问不出什么破绽来,心里惆怅失望,长叹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跟着众人一起离开山顶,闷闷不乐地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