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儿是大房唯一的子嗣,该是他的东西,谁也夺不走。”娇娘知宣平侯府的水极深,原在家中时也曾听过几耳朵,因大房早先无子,二房和三房就差骑在了大房的头上,如今大房有了玉哥儿,偏又是庶出,哪里又能服众,旁的不说,单单只说玉哥儿能安安稳稳的长到现在,其中的艰难就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妍娘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失态也不过是一时的,舒出一口气,妍娘收敛了失控的情绪,微笑道:“有妹妹这句话,我再没什么不放心的。”说完,妍娘的目光落在了娇娘隆起的小腹上,目光柔和,带着关切,问道:“竟说我的破事了,妹妹这一胎可安稳?想你在宫里,势必比我那府上情势还要复杂,需谨慎为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