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学校的这样一个决定完全是正确的,因为只有那些已经学会服从的人才能够得到很好地教化。
你看看那些野兽就很难教化,就算被教化以后还是会存在很大的隐患,至于人则不同,经过那样的一场洗礼,几乎已经能够得到完全的教化。
“呃,对了,很快就正式上课了,你们能将自己那一个漫长暑假还有军训这段时间里放散的心神都收起来,认真上课。”
他那些歉意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正气属于老师的尊严,我想那就是他作为年级主任还有副校长的威严,那是属于一个上位者的威严,几乎收放自如的气势,还有就是给人一种距离感却不会人觉得他狂妄。
说实话,在军训结束的几天里我确实是有些郁闷的,一方面是因为适应新环境需要时间,另外就应该是要试着自己开始去结束更多的人,这样一个微弱的转换或许很简单,或许很困难,因人而异,我想我是那种会无端感觉到困难的人。
事实上那时候的我自己确实会保持一定的戒心去交那些新朋友,也或许是因为那是一群自以为很特别的人,总让我自己交接起来觉得困难。
我想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因为我毕竟是以全校最高分的成绩进入那所学校的,班上的那些人或许原来也是自己班上的高手,就因为那样,无端就会产生一种距离感还有轻微的仇视态度。
不过我不在乎那样的目光,我更为在乎的是自己居然还会不停的去想那些关于油条还有长舌大马哈他们的事情,想知道那时候那么好的几个人之间谁过得怎么样。
我知道他们如果要过去找我的话至少要经过差不多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想这样短短的距离也许某一天我们之间就会相互忘记了。
我不会想到第一个来找我的居然是符柔,也就是所有新生中的第一名。
她站在我们班级外面,等着我出来,然后打量了我一会,说:“你还是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