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涮着儿子玩儿,好玩吗?”赵词幽幽道,信不信他学小时候的模样儿,哭着在地上打滚啊。
平郡王妃:“……”
等这母子俩搞清楚里面的误会时,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儿。
这误会……真闹大发了。
赵词更幽怨了,目光充满了控诉的看着自己母亲,他是那种对别人家的花儿动心的人吗?
平郡王妃讪讪的,好吧,怪她,都怪她想当然了。
“母亲可有补救之法?”赵词也没办法跟自己的亲娘计较,媳妇儿都快要成别人家的了。
平郡王妃理亏心虚,也不好跟儿子分析裘家三姑娘有多不适合他,只好拿帕子抹抹额角,道:“这事急不得,你也得容为娘出去打听打听,瞧瞧这事儿进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只是相看阶段,她还能插一脚,如果连小定都下了,那那那……想到儿子书案上那一叠叠的闺怨诗,平郡王妃的冷汗真是擦都擦不完。
赵词神色一松,立刻起身揖手,道:“那就全都拜托母亲了。”
他早打听清楚了,因为这回对裘三有意的人家真不少,条件相当好的少年郎也有好几个,所以到目的为止,苏氏还带着小女儿走在相看的路上,只要平郡王妃不拖拖拉拉,他赵二完全能插进去一脚。只要这一脚插进去了,剩下的,就全不必平郡王妃操心,他自个儿就能搞定。
少年郎信心满满,他当然知道他和裘三之间有很多的困难,但他更相信,只要他去争取,就一定能收获美满如愿。嗯,赵词跟谁都没说,在这些见不天裘三的日子里,他可没只顾着写什么诗作什么词,在外头寻摸什么小玩意儿,他跟安王府的赵小九往来可多,关系可要好了。
赵小九,大名叫赵让,是安王最宠爱的孙子,据说长得跟安王少年时有七八分相像,模样像也就罢了,性情更是像了个十成十。赵词是宗室子里最有才华的,赵让……嗯,是他的裤下之臣……这么说有点夸张,准确的说,赵让很喜欢赵词的文章诗词,喜欢到赵词贴在自家府门上的文章诗词,十有都是被赵让偷去给收藏起来。
赵词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至于吗?大家好歹也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兄弟,喜欢的话,他抄上一本诗集送过去就是了,至于要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