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没有进巷子,在街道上就停了下来。霍玿延和霍玿柏下了车,阿峰就把马车赶走了。
“三弟,咱们来这里干嘛?有公务吗?”
霍玿延从另一侧的巷子走进去,一边走一边说:“今天不谈公务。只谈私事。”
见他不多透露,霍玿柏也就不问了,默默的跟在身后,一直走到巷子深处,无路可走。
“三弟,这……”
“嘘!”
霍玿延不让他说话,“记得答应过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看,该说的我都会跟你说。”
说完话,他跳上了墙头,朝霍玿柏点点头。等霍玿柏也上去后,两人猫着腰小心的踩着房顶走到另一侧房顶去,对面刚好有一处屋檐伸出来替他们挡住了半边身子。
霍玿柏实在想问问他到底要干嘛,看样子像要偷听,可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王府的人?
霍玿柏挪了挪身子,让霍玿柏向他的方向再过来一些,这时,霍玿柏的祖线才扩大,看到了前方院中的情景。
院子里三个人,两大一小,像是一家三口。正在绣帕子的女人背对着他,他只看到那个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的男人,看上去有些些面熟。
“那不是……巡城营三营九队的陶玉银吗?他几时成的亲?连孩子都那么大了?”
霍玿柏吃惊的小声问话,对于霍玿延带他来这里的事就更加搞不懂了。
霍玿延点点头,“陶玉银没有成亲。他手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有那个正在绣帕子的女人也不是他的妻子,当然他喜欢她,不,应该说他们相互喜欢。不过,她也不是孩子的亲娘。他们虽是假的一家三口,但却比真的还要亲。”
霍玿柏想了想,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带我来这就是为了看他们?”
“对。就看他们。陶玉银手里的小女孩,其实和景睿是同一天出生的。她叫贞贞,陶贞贞。是陶林林亲手接生的。也是陶林林亲自取的名字。”
霍玿柏还是不太明白他要表达什么,“然后呢?”
霍玿延看向霍玿柏,“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或许不是个男孩?”
“你开什么玩笑?”霍玿柏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不太悦,“三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跟我又何必拐弯抹角?”
“不是拐弯角,是让你眼见为实!”
霍玿延示意他再看看。当霍玿柏的目光再看过去那“一家三口”时,她看到了正要给孩子擦嘴巴的女人。看到的还是正面。
“是……她是……她不是那个……”
“二哥没有看错!她就是当初的楚儿。”
“可是楚儿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