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末只微微一笑,然后道:“我要和蓝衣喝酒恐怕其他人就别喝了。”
几人喝了几杯,吃了饭之后,聂末道:“我现在告诉你们今天去镇上怎么回事。”
冷怜紫等人听聂末这样一,都凝神听了起来。
聂末将得到的信息告诉了大家,然后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方向,找到了比较关键的地方,第一这三个死者都因为镜子照了下眼睛,这眼睛出了问题他们死亡的重要因素,只具体为什么我们不清楚,第二这我现在才发现的一个重要问题,以前我本猜想他们三人无意间发现了什么引来的祸端,但从今天我得知的情况来看,估计不这样。”
塔地点头道:“对,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偶然,而必然。”
聂末道:“恩,我就这个意思,我去过镇上卖东西,卖东西的人都一个挨着一个的,人多且密,就这么巧只照到了一个人身上吗,如果偶然那么照到的人必定很多,那很容易发生的。”
冷怜紫问道:“这样的话,这凶手杀他们三个早有预谋,那就奇怪了,这到底为什么。”
聂末道:“啊,这动机什么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这三人都本分普通之人,也没什么仇家,即使有也不会得罪这般厉害的凶手。”
一直听着未开口的莫语岚忽然道:“聂大哥,这些成立的话,我相信他们三人肯定还有什么相同之处,你应该调查得更深入些。”
聂末道:“我也这么想的,这接下来要查的方向得变,不能按常规走单单查他们的背景这些,可这深入到底从哪来着手还不好办。”
塔地一脸的苦相,道:“聂大哥,我和吴警官之前对前两个死者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实在不知道从哪来查了,他们的朋友亲戚,只要有点关系的都查了,就毫无所获。”
薛女士问道:“你们没有想过那镜子吗,什么样的镜子有这样的作用,如果真它,我们不可以理解为它伤害了受害者的眼睛,从而让受害者看到恐怖的事情,然后自己将自己吓死,这实在难以想象。”
聂末沉思良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想不明白的太多了,比如秦花儿的尸体很怪,和前两个死者很不同,她死的时候整个身体垂直状态。还有她死在院子里,而她死亡的时间段有人路过的为什么没有人看见,那天晚上的月色很好,而且周围人家都还开着灯,一个人没有看见,难道其他路过的人都没看见吗。”
莫语岚道:“我真怀疑她也许不死在院子里,可能有人动过呢。”
塔地摇头道:“应该不。我们查过没有移动过尸体的迹象,那院子就第一现场。”
聂末摸着下巴,想了起来,忽然道:“塔地啊,你觉得吴警官怎么样。”
塔地愣了一下,道:“你今天觉得他有问题,但我和他接触了一个月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的。”
聂末道:“你知道吗,秦花儿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今天早上骨灰都送回去了。”
塔地惊讶道:“怎么这么快,这不可能啊。”
聂末道:“我相信谁都会你这样的表情,更何况他个警察他更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尸体即使尸检报告出来了,也不能这么快这样做。但他看来却觉得这样很好,这里面必定有问题。”
塔地不在话,半响才道:“这样的话,那么我真想不通,吴警官平时对人都不错,对待案情也十分的重视,我记得第一个死者和第二死者都过了好多天才让家里面的人领回尸体,而且没有火化,要火化这村里的人谁肯敢。这里也不城里监督没有那么紧,能不火化的就尽量不这样做,都完好的将尸体还给他们的家人。”
聂末点头道:“所以他有问题。”
塔地其实也赞同聂末的看法,只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吴警官为什么会这样。
不久后聂大爷觉得有些困了,于进屋去睡了,现在的时间其实还早,大家坐在炉子旁,可能温度的关系都觉得有些犯困。但大家都在想着这些事情,冷怜紫,莫语岚,薛女士三个女人都显现出十足的好奇,而蓝衣只乖乖的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冷怜紫道:“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大难题,那就时间。”
聂末当然明白她的什么,道:“我一直都在想这个,特别今天知道了这些后,我更无法理解,如果因为眼睛的缘故照成了他们的死亡,那么按常理来很可能发生在眼睛出问题的时间段里,也就他们从镇上回来的那两天,卢赏元死亡时间倒蛮符合,但后来的人就有些不对了,乔凤隔了六天,而秦花儿更久两个星期。”
莫语岚道:“其实你们的用力方向应该秦花儿,她才这三个死者里面最奇怪的,时间,尸体的状态,在院子里没有人看见,还有你们之前的两天不到就火化了,这实在奇怪了。”
聂末笑道:“你倒归纳得很好嘛,我知道这切入口应该从秦花儿这里开始。但我还觉得他们三个个整体离开了谁,这案子都无法搞清楚。”
塔地询问道:“聂大哥,那明天我们从哪来开始调查。”
聂末拍了了拍额头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啊,虽然今天有了些收获,但接下来从哪来开始入手还没有完全想明白。”
“那明天我陪你去,还你和吴警官去?”塔地又问道。
“我和他去吧,你继续今天没做完的事情,但怜紫和语岚都呆在家不去了。”聂末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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