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没理会她的话,反而看着她手里的饭盒:“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不好吃,你尝尝这个,我给你做的,放了好多甜酱。”
夏寒抱着饭盒,心里突然就不那么彷徨了,她扬起笑脸:“恩,很香,你也别太着急,我不害怕,你……车祸过后身体还没完全复原,要注意休息。”
苏越泽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缓缓笑了,加大了揉搓她头发的力度:“会的,等我。”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迷离,审讯的人每天都要来一次,把她叫出去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而且总是玩文字游戏,几次险些中招后,夏寒明白过来,他们是在变着法的诱导她认罪。
意识到这个潜在的危机后,她说话变得小心翼翼,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装傻充愣,审讯她的警员见她油盐不进,态度也渐渐恶劣起来。
苏越泽又来看过她一次,给她带了点吃的,他脸色更差劲了,夏寒问了几句事情的进展,他含糊其辞说了几句,无非就是镇长和杨易串通一气,事情似乎上升到地方官员私底下争权的高度。
夏寒总算明白他眉间的忧虑为什么一天比一天重了,民不和官斗,苏越泽是个商人,在政治方面他本来就涉猎不多,更何况现在是在远离c市几千公里的大西北,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即使是他这个在c市横着走的太子爷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够不到这个地方。
事情一直拖到第五天后,就在审讯员再一次把她叫到审讯室问话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审讯室的门被蛮力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迷彩兵哥”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把审讯员摁倒在地上,拉起夏寒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