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之下与幸吉想要呼救,但是右臂的手就像是生腾出自我意识。
手指伸入与幸吉的嘴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嘴。
很快他的全身都被某种电流划过。
“与幸吉”再次动了。
他把铃铛绑在自己的手上,然后颇为僵硬地活动了活动脖子,灵魂领导着身体走回了屋内。
重新坐到了电脑旁。
电脑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的与幸吉似乎与刚才别无两样。
但是棠恩却察觉到了其中细微的分别。
而虎杖悠仁……
棠恩感受到背后可以具现化出杀意的眼神,难得感受到心虚。
“现在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理掉了,大家完全可以开诚布公一些。”棠安拍拍自己身上的碎屑,缓缓于地上起身。
棠恩转过身,虎杖悠仁面上冷得像是已经结冰了湖面,没有丝毫表情而且冷得人骨子里就想投降。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棠恩完全受不了虎杖悠仁这个表情,几乎是第一时间窜到他身边表忠心,“我不仅不知道而且没有在过程中的任何环节中察觉到这件事。”
“……”虎杖悠仁把视线落到棠安身上。
“羂索的意思是把你们两个拉入伙。”棠安虽然是对虎杖悠仁说的,可是完全是想把消息递给棠恩,“他要收网了,在十月。”
“把与幸吉恢复原样。”虎杖悠仁不为所动,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棠安嘴里的人是谁,也不在乎目的是什么。
盛怒之下,他只有一个诉求。
就是把与幸吉恢复原样。
“做不到。”棠安完全不领会自己母亲可以称之为明示的要求和好的信号,“而且你凭什么命令我。”
咒力明显浮现于虎杖悠仁拳头之上。
“或许凭理论上他是你爹?”棠恩总是可以很精准说出可以让两边当事人都觉得生草的话语。
但是生草之外,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种联系而变得缓和。
反而在这种关系的刺激下越发紧张起来。
毫无疑问,假如真的存在选择。
两个人都不会愿意对方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种一点对于棠安尤为明显。
可这就是命运。
所以他们两个只能硬着头皮无视掉棠恩的这句劝架,继续延续着属于两个人的对抗。
敲击键盘的声音一刻不停。
“与幸吉”很快安排好了顺平母子的行程并完成了善后。
他没有理会僵持的局面。
反而趴在一地混乱的零食堆中找寻起来。
很快一小包软糖被他撕开。
他珍惜地咬下一口。
“好甜。”
随后开始浑身抽搐起来。
再度睁眼,与幸吉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疼。
头也总是伴着剧痛。
周围一圈人紧张地看着他,可是没有一个人率先同他说话。
“你晕倒前记得什么?”名为棠恩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里唱的女人关切地问他。
可是剧痛之后,他可以回忆到的只有电脑屏幕上那个他手误而产生的人数。
听完他的话,面前几个人脸色很快便变了几下。
女人快速对着和他同龄的青年使了一个眼色。
他就这样被强制性留在房间休息。
而外面的话隐隐约约可以进入他的耳朵。
“他没问题吧。”那是虎杖悠仁的声音。
“他的……没事。我这就去……,这种事情我……最后一次……”女人的声音更是断断续续。
“……走了。”幼女咒灵语气很不善,可内容却很乖巧,“再见。”
女人悄声低语了些什么,大门“啪”一声关闭。
看着棠安背影被门一声巨响隔断,棠恩惆怅地回到餐厅。
虎杖悠仁很明显还在生着气,棠恩没忍住想要逗弄他几下,手还没到,就被碰开。
“棠安还是说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棠恩声音压低,“别生气了。”
“现在距离十月不到十天 ,我们想想怎么样应对敌人吧。”
“不要转移话题。”虎杖悠仁看向棠恩,“你知道她很危险吗?”
棠恩无奈点头。
“那为什么创造她?”
“她可以代替你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
“……”
虎杖悠仁哑然。
“如果保护你需要牺牲别人,那么即使杀光全世界我也不在乎。”棠恩手抬起,虎杖脸颊温暖而明亮的温度传递直她的胸口,少年眼中闪着迷茫。
棠恩叹口气,凑过去响亮地亲口额头。
少年大脑这次没有卡壳,他短暂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很多话涌在嗓子里,但他强行压了下去。
“十月份对方可能怎么行动?”
虎杖从嗓子里挤出来这句话。
于是一中午的密谈,直到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