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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亲哥(2 / 2)

“哦,公子说不必理他。”

“知道了。”

——

叶白柚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男人就坐在一旁拿着本书在看。

“相公啊……”

叶白柚一个翻身,落进沈无璟的怀中。

“嗯。”沈无璟放下书,将人抱高了些。被子拉着盖住哥儿的肩膀,他道:“昨晚上有人来找过哥儿。”

“哦,知道了。”叶白柚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找我干嘛?”

“哥儿不问是谁,相必是猜到了。”

“大概率是叶白桦。”

沈无璟捏捏哥儿的脸,道:“不,他现在应该叫叶风砚。”

“还改名字了。”

“要不要去见一见?”

叶白柚额头顶着男人的手臂磨着摇头。“他是晚上来的,一个人吗?”

“嗯,一个人。”

“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倒是没必要去找他。”

“好。”沈无璟现在也知道哥儿的情况,他家夫郎无所谓,那边也并非想认哥儿。如此,倒是没有必要再单独走一趟去见人了。

在楼上磨蹭一会儿,吃完了早饭夫夫俩重新坐上回去的马车。

“相公,今天不忙?”

“忙完了。”

“这些天做了什么?”叶白柚躺在男人怀里,捏着他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跟他闲聊。

“又送了一些粮食去北边。”沈无璟在叶白柚的耳侧轻轻说道。

叶白柚也悄摸点头。“这样哦……”

沈无璟被他的样子逗笑。欢喜地抱着自个儿夫郎好好揉搓了一遍,揉得怀中人小脸红扑扑的,这才这才将人重新抱好。

叶白柚刚刚笑得厉害,现在急促呼吸着。“相、相公啊,这样不好。”

两人正对而坐,沈无璟抬着哥儿的下巴将脸露出来。

哥儿皮薄,刚刚胡茬子戳了几下,脸上已经泛点红润。圆眼眼角微尖,因着刚刚的玩闹也多了一抹霞色。

浅浅的,像上了一层胭脂。好似新婚的时候,红盖头下那一抹眉目如画的美艳哥儿。

沈无璟摩挲着身前人的脸,指腹若即若离,连深邃的瞳孔带着漫不经心的诱引。

“红了。”他嗓音低哑。

“也不知道是谁弄的。”叶白柚话声紧得不像话。

他紧紧抿唇,忙掩饰似的别开头去。

马车还在走,本是摇晃的。但因为又是垫子又是男人抱着,稍稍安稳了些。

叶白柚不自在地动了动,又耐不住将目光挪回男人身上。

他相公本是清冷腹黑那一挂的,胡渣子冒出来,像冷面将军,多了一些粗狂而沧桑的美感。

叶白柚看了又看,到底是没忍住,糊上手去。

一触及那不同往日的粗糙感,顺势将掌心贴在他的下巴。叶白柚眼睛望着马车顶,掩盖似的嘟囔:“沈公子原来也有胡子拉碴的时候。”

“夫郎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声音暗哑,一瞬不瞬盯着哥儿小巧的喉结。

“我、又何时见过。”

正巧,马车一颠。

叶白柚往前一倾,他瞳孔蓦地睁大,身子乍软。

——

赶车的是庄子上的马夫,年纪三四十,但是十几岁就开始驾马车,算是个老把式。

他腿年轻的时候被石头砸了,脚有点跛。如此这般,能在庄子上找份工也算是好的去处。

他如老牛一般,尽职尽责。每月的月钱也够他跟一家子人的开销,所以对这份工他很是珍重。

但刚刚路上过了个石子儿,忽然颠簸。

他放慢马车的速度,很是忐忑地问:“公子、夫人没事吧?”

“嗯。”

里头一声低沉的男声传出,听着有些憋闷,但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老把式心安,继续架着马车前行。

要他说啊,这主家就是好。他有个认识的在府城给那韩家的干活,被派去给那劳什子赘婿的舅舅舅母驾车,那才是遭罪。

外面,老把式专注看着道路,缓缓提了一下速度。

马车木做的,走动间难免有声音。嘎吱嘎吱的虽然不算大,但也将车厢内的窸窣盖了下去。

“相公。”叶白柚眼尾含泪,紧紧咬住男人的肩膀。

“夫郎不怕。”

沈无璟撩开哥儿汗湿的鬓角,轻轻吻了吻。

他面上镇定,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路许久,到了庄子外。

“公子,到了。”马夫下车,将凳子放在马车一旁,这才躬身让开。

“嗯。”

沈无璟拢着藏在被子里的人,从车上抱下去。一路镇定自若,从庄子门口到卧房。

门关上,藏在被子里装死的叶白柚颤动着长睫睁开眼。

“相公。”

“嗯。”沈无璟应着,将被子里的人剥出来。

上衣整齐,有些皱。

一抹莹白自眼前闪过,迅速藏进了被子。

叶白柚抿抿唇,脸色绯红地看着目光还落在被子上的男人。“相公,我裤子呢?”

“在我这儿。”

“你不会是直接拿在手上的吧!”

沈无璟摇头,衣冠整齐。

他慢条斯理拉开腰带,袖口的东西正好露出。叶白柚眼尾一红,立马扯了出来压在屁股底下。

支支吾吾好半晌,只吐出一句:“你禽兽!”

沈无璟嘴角含笑,凤眼惑人。

“夫郎不是很喜欢吗?”

说起来,还是叶白柚大着胆子主动的。

“你……你!”你不出个所以然,叶白柚羞恼地瞪他一眼,掀开被子蒙头盖住,缩进壳里当乌龟。

沈无璟却不打算让招惹了自己一路的人就这么罢了,被子一掀,好生将人伺候了一番。

罢了,叶白柚已经是昏睡过去,好不狼狈。

抱着夫郎好好睡了一觉,午间将人叫醒吃饭又喂药。

叶白柚时不时踩一下男人的腿,以报他之仇。

“明天去外祖家。”沈无璟接过哥儿手里的药碗,迅速给他塞了一颗蜜饯。

叶白柚拧着眉松手,腮帮子微鼓。“好。”

“是不是要准备些礼品?”他毕竟是第一次过去,按理,该一人送些见面礼的。

“有,这几天叫白叔准备好了。”

叶白柚看着自己还落在男人腿上的脚,眨眨眼,状若无事地收进被窝。笑得纯洁又无辜:“谢谢相公。”

“是吗?”沈无璟手掌伸进被子,抓住刚刚作乱的脚,眸光沉沉。

“是、是的。”叶白柚心虚,要将脚丫子扯回来。

“我不要口头的谢谢。”

“那你要什么!”

“你说呢?”男人抬眸,寸寸扫来,宛若实质落在他身上。

叶白柚能说什么,他只能说他家男人压抑久了都变禽兽了。新婚是天天好几次,即便是后头久了,两三晚就要来。

这会儿,从南山县那边赶路过来,忍了十天半月了。

今儿这药是最后一副,照大夫的看法,这胎是稳得狠。

加上马车里那个意外,这男人不想当禽兽也成了禽兽了。哥儿生理特性,孕期需求更大。叶白柚也就矜持矜持,脚背一痒,立马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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