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嘴角染上一抹苦涩,视线落在一直昏睡的霍宴倾面上,“告诉你干什么你能让宴倾醒过来吗只是多了一个人跟着担惊受怕罢了。”
霍纪白被舒心的话噎了几秒,“那你呢你在他边这么几天不是也没让他醒过来”
舒心心口一痛,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这几天一直隐忍的眼泪,仿佛突然被人开了闸,不受控制,哗哗的往外流。
霍纪白一看这形,有些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承担”
这几天舒心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坚强,不能哭,宴倾一定可以醒过来。
可是五天过去了,他依然没有醒。
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度如年。
她心底里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现在她甚至害怕看见出,因为出了,就会落,落了一天又过去了,时间越久,她觉得霍宴倾醒过来的机会就越渺茫。
压制已久的绪在这一刻爆发,她根本控制不住。
舒心趴在霍宴倾手上,颗颗泪滴落在他宽大的掌心,“宴倾我想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霍纪白在椅子上呆坐了片刻,起出了病房,来到院长办公室门,敲了敲门,“进来。”
季驰枫抬头看见霍纪白进来有些意外,难道宴倾的事他知道了“你怎么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霍纪白在季驰枫办公桌前站定,“我五叔什么时候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