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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199(2 / 2)

优娜听见他的问话,勉强睁开了眼睛,回答说:“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声音很弱,“感觉好累喔。没劲,还……有点饿。”

“饿?”烛台切有些困惑,“付丧神怎么会感到饿呢……”他们付丧神都是灵体,根本不需要进食;只要回到主公所在的本丸,便会自动补充灵力,怎么可能会感到饿呢?

他出阵回来后便换了内番服,黑色的头发沾着湿漉漉的水汽,看起来比平日驯服些。不知怎的,她看着他这副担心的模样,就很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是啊。”她嘀咕着,把头埋在枕上,喃喃地说,“想吃东西。”

烛台切一听她这描述便暗暗觉得头疼。

他一早就知道日光和他在性别表现上不一样,但他没料到日光还会感到“饥饿”。要是将此事告知主公的话,难免会令日光的秘密暴露出去。可是,光凭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

解决“饥饿”这个问题……

烛台切正在沉思着,冷不防鼻尖又嗅到了那甘甜的气味。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低头凑上了她的唇间。

“兄长……?”她有些困惑的声音微弱地传来,烛台切这才醒悟自己在做什么。

唇齿间还是湿漉漉的,他愣了愣神,艰难地退开了,有些发怔地看着她被侵占过的嘴角。虽说之前已经吻过她了,可这次和前次是完全不同的状况。他明明没有在心底计划过这次的接吻,只是在闻到那种奇怪的香味之后,身体就擅自地动了起来。

“我……”烛台切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他靠的太近了,那种奇怪的香味如影随形,一直在往他的骨髓血液之中钻入,令他又想俯身下去亲吻她了。

怎么办?

他有些焦灼。他自认自制力很强,但竟也没法抵御这种奇奇怪怪的香味。再留在日光的身旁,他恐怕会继续做出失礼的举动。但如果离开的话,又没人能照料日光了。

更重要的是,万一其他人来了这间房间……比如一期一振什么的,那可就糟了!

这样一想,烛台切坚定了自己留在这里照顾女儿(删去)的决心。

“应该…应该是发烧了吧?”烛台切不知如何解释这种病症,开始用脚思考了,“人类有时候是会这样的。我去找点冰块来吧……”给日光的脸降降温,顺便也给自己降降温。

“等等。”她的声音很弱气,细细的手指攀上了他的手腕,“……可以再亲我一下么?”

“啊?”他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请求,面色微微一愣。但不过数秒,他就立刻回应了她的请求,“好。”

纤细的手腕缠上来,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的身体向着枕褥间带。她眯着眼,咬着他的舌尖,低声喃喃说:“这样就舒服多了…”

这是烛台切没想过的发展。但被她热切地捧着面颊亲吻的感觉实在是很好,所以他也不想深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许久后,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现在怎么样,日光?”

她好像有些劲了,微舒了一口气,说:“有力气了。”

“啊……那就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眉心苦涩地结起。被她这样亲昵地抱着,令他有些不好受。但这种不适之处又是不可表达的,若不然便成了他的兄长失格了……虽说原本就已经失格了,可不能再滑向更深的深渊啊!

大概是他的面色太过苦恼,优娜也察觉到了。她伸手摸了摸这位素来体贴的前辈的面庞,问道:“兄长很难受吗?”

“……没什么。”他颇有风度地回答,“并没什么。”

“兄长…”她张了张口,眸光漫无目的的上扬,“请让我来帮忙吧。我不想令你难受。”

她有一个猜想,是关于这突发的疾病的,但是得不到证实。如果烛台切答应了,她也许就可以摸索出这种突发的疾病到底是不是那样一回事了。刚巧她也许久没有犯全

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了,正适合寻觅一位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起犯错。

烛台切愣了愣,避开了她的目光:“日光,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前辈。不能做那种事情。”虽说他其实很想答应,可身为长船兄长的认知让他不忍对自家的后辈伸出手。

“啊…不要吗?”她大概有些失望,低声说,“那算了。”

“哈?”烛台切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地就接受了,心里竟然有些失落。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她熟悉的念叨之声,“兄长……果然还是不太喜欢我吧。我只是普通的、没有名气的小太刀而已……”

--

烛台切倒吸一口气。

这可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场景了——如果日光误会她是个不讨喜的孩子的话,那他一定会愧疚的!

“果然……看兄长的面色就知道了。我是个很让人头疼的晚辈吧?力气也小,身体也弱,还会给兄长添麻烦,所以兄长才不愿亲近我……明明我只是想要帮忙而已……”她似乎颇有自怨自艾的意思。

“不是那样的,日光。”烛台切打住了她的话。

——不可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

看她这副模样,怕是接下来就要离开长船派,嫁进粟田口了!

没办法。

即使这样做会令自己兄长失格,成为一个卑劣的家伙,那也没有办法。一切都是为了令日光不至于胡思乱想,离开长船派大家的身旁。这也都是无奈之中的下下策。

……等等,这个念头怎么有些熟悉。他之前是不是想过类似的事情?

“那…兄长,答应了吗?”她的眼眸中有甘甜的希冀,让人无法拒绝。烛台切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字来的。于是,他低下头,很沉重地说:“日光,这样做了的话…你可不能后悔。”

/

入夜。

优娜很想抽烟,但是本丸这里没有烟。摸摸索索,她找到了一根草杆,将其装模作样地叼在了牙齿间,总算有点找回自我了。

下次如果能去现世出阵的话,无论如何都要搞点香烟和打火机回来。

她叼着草杆,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慢悠悠地打理着衬衫的褶皱。先前的疲惫和病气都一甩而空,此刻浑身都涌动着充沛的精力。

“兄长,你没事吧?”她拉亮了灯绳,对着镜子用指尖梳理起长发。方才,她的前辈无数次撩起她的发丝送到嘴角边,这叫她的发梢末尾凌乱地纠缠在了一起,不得不用手指一一仔细地梳开才行。

“啊……”灯光骤亮,烛台切不适地眯起了眼,用手背遮了下天花板上的光源。片刻后,他才迟迟地坐起来,表情极为复杂。他张了张嘴,说的第一句话是,“以后,别喊我‘兄长’了。”

“诶?”她有些懵懂地回头,目光透着茫然不解,“为什么?”

他沉着脸,很自悔的模样:“我根本不配做兄长。我是个……毫无风范的随便之人。”说

完,便垂下头,懊恼地叹了口气。

“我可不那样觉得。”她轻快地说。

她的笑颜如此温柔恬淡,叫烛台切心底的愧疚愈发汹涌了:“我不过……不过是在欺负你不懂事罢了……可恶……”

“这怎么能算欺负呢?”她摊手,煞有介事地说,“兄长让我恢复了精神,这明明是好事啊!”

“……啊,话虽如此但是……”烛台切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法和不懂性别之分的日光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担心了。”她却轻快地笑起来,安慰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摸着一只小宠物,“兄长对我最好了。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话,却无端地叫人放下了心。烛台切叹了口气,修长手指穿过刘海发丝,撑着额头慢慢地说:“算了…无忧无虑的,也好。还是不要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了。”

她乖巧地在烛台切身旁跪坐下来,问道:“兄长出了很多汗,要擦洗一下吗?我可以帮忙哦。”

烛台切看一眼优娜,发现她已恢复了活蹦乱跳,面色甚至比初初来到本丸之时还要好的多,心底终于有了一丝宽慰。——自己的失格行径,好像有了正义的借口呢。这是好事吧?

他这般想着,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了一件重要的事:“等等——日光,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什么?”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不可以和别的付丧神做。”他认真地向优娜说,“不然,别人一定会发现你身份的秘密。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的话,立刻回来找我。明白了吗?”

“啊……这样吗?”她似懂非懂的样子。但烛台切却格外着急,他扣住了她的手,再度叮嘱道,“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和别人做。只能和我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淡淡的焦躁,怪好笑的。优娜清浅地笑起来,很顺从地答应了:“好呀。”对于友善之人的请求,她基本是能答应就答应,尽量不拒绝的。

烛台切松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他的愧疚之心却还在焦灼地燃烧着,这让他有些不想面对自家的晚辈。见优娜精神状态良好,他晃着肩站起来,说:“日光,我…我去冷静一下。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如果身体不适,再来找我。”

旋即,他披上了外套,脚步沉重地朝外走去。

“……兄长?”她目送他离去,不由有些烦恼地质问自己:她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

/

这晚,优娜睡了很充实的一觉。次日醒来,浑身精力充沛,并且暗觉得力量都增强了不少。

今天不必出阵,也没被安排巡逻、喂马之类的工作,她便打算自己去练练剑术,再寻找合适的礼物,回赠给可爱的包丁藤四郎。

烛台切光忠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据说是向主公请命出阵去了,顺便把小龙也捎上了,长船四侠只留下了她和闷骚的大般若长光。

她换了轻便的衣装,拾起了装有竹刀的布袋。正想出门,就听得门口传来大般若长光和旁人的对话声:“你…是来找日光的?”

“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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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肆意的嗓音,似乎是岩融。

优娜推开了门,就见到岩融几乎是脑袋贴着房梁站在走廊上,低头对大般若长光说话:“我来找日光长光。”

大般若听岩融的口气,不禁有些怀疑他是来寻仇的:“你和日光…有什么过节吗?”

“不!”岩融挠了挠后脑勺,撇着嘴斟酌用词,最后大声地说,“我是日光长光的朋友!朋·友!我来找日光,喊他一起去找乐子玩。”

≈lt;/≈gt;作者有话要说:缺德设定上线了。

对不起,我脏了。为了达成5章1支线的目的,我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我写的好爽啊!!

仇的:“你和日光…有什么过节吗?”

“不!”岩融挠了挠后脑勺,撇着嘴斟酌用词,最后大声地说,“我是日光长光的朋友!朋·友!我来找日光,喊他一起去找乐子玩。”

≈lt;/≈gt;作者有话要说:缺德设定上线了。

对不起,我脏了。为了达成5章1支线的目的,我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我写的好爽啊!!≈l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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