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此次你怎么来了蜀地?你师父可安好?”“师傅一切安好,此次前来蜀地确实有要事。不久前师傅传信,说金不羁被暗杀,青龙帮叛变。”听到这话,雷古就沉默了,半响才接话“如此说来,你师父是出山了?”“不错,小侄也是如此猜测。”雷古摸了把自己蓄了几年的花胡子,沉吟道:“金不羁一死,这江湖只怕是又要不太平了。”叶天行点头,“是的,且金不羁与师妹感情深厚,查金不羁一死之事也是受师妹所托。”雷古点头,眼中深色幽暗不明,“是啊,那也是个好孩子,哎,可惜了!看你这样子当是赶了几天路吧,下去洗漱一番吧,好生休息。其他事再说。”叶天行抱拳去了客房。雷古坐在大厅之中,久久没有动作。
左秋雨被人用一顶彰显着硕亲王府的轿子送回了左府,站在门边做着依依不舍美人离去的萧樊听到喜鹊的声音,“王爷,王妃说有要事找您。”萧樊转身,笑得跟只得逞的老狐狸一般,“带路吧。”走到自己的主卧外厅,就看见秦安然一脸黑沉的盯着他,看着一副,恩,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萧樊很有自知之明的对厅中候侍的下人扫了一眼,丫鬟们垂首陆续而出。
秦安然盯着萧樊那张明显藏着笑意的脸,“萧樊,你为什么要告诉子遇我!要!走!”萧樊一听,连连摇头,“我可没说,我只是和小子遇做了个交易,如果他今日来你这里看着你,我就送他一块蓝田玉。显然,小子遇是答应我了。”说罢挑了挑眉毛,得意洋洋的看着秦安然。秦安然扶额,子遇啊子遇,一块玉石就把你姐换出去了,让我怎么说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