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表子,老实点。“大哥,不是我不想快,她这样动来动去,扎不到血管,药效起不来。”眼镜男鼻子里塞着卫生纸,面还有红色的血迹,眼睛狠狠瞪着田小暖。“你们敢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我活着,我一定百倍千倍的奉还,要是我死了,做鬼我也要拖着你们下地狱”田小暖疯了,她不要打针,她眼射出骇人的目光,好像要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这眼神让眼镜男心里一惊,本能地后退两步,这个小妞的气场太吓人了。“你个软蛋,小妞瞪个眼,你他妈腿软,是不是男人,老二,老七过来帮忙。”老男人拉开门对这外面大吼,不一会儿进来两个男人,看到其一个人,田小暖激动地想要扑去咬他。是这个人,在女卫生间迷晕了自己,他的胳膊卡着自己的脖子,自己不得不呼吸。“混蛋,我要杀了你”田小暖动弹不得,眼睛仿佛刀锋一般狠厉。“哼”,光头男不屑地笑了一声,“大哥,怎么了”“老二,你和老七一起,把她按住了,让老三把药水打进去,一定给我按住了,药水剩下这一瓶了。”听到药水只有一瓶,田小暖的大脑快速思考,该怎么把这只针解决。“二哥,按住她胳膊,老七,你压住她的腿,按住了。”眼镜男交代了几句。田小暖羞愤地看着这个光头男,猥琐银邪地看着自己,自己的两只胳膊被他死死按住,还有自己的腿,膝盖方也被压住,力气大得让她动弹不得。眼镜男正准备打针,突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还有人吼叫,田小暖眼射出希望的目光。“他妈的,吵什么你们继续。”老男人肚子的肥肉一抖,大声吼道,摔门出去。田小暖死死盯着眼镜男,“你要是敢伤害我,我一定杀了你。”“老三,你动作快点。”光头男催促道,眼里闪过一抹不屑,这个废物被女人两句话吓软了。眼镜男似乎有些害怕光头,立刻把针对准田小暖个胳膊的血管,针尖狠狠刺破皮肤。“不”“砰”在这时,房门一下子被大力踹开,何思朗犹如天神一般冲了进来,眼镜男被这个声音吓得一哆嗦,不自觉地松开了手,针这样扎在田小暖的胳膊。光头男低声骂了一句,一把将药水全部推进田小暖的血管。何思朗眼瞅着不知名的药水,被一个光头男人全都注射入田小暖体内,他浑身的煞气猛然爆发,冷酷的双眸闪烁着嗜血杀人的目光,双手抓住光头男的肩膀,掰断他的手腕,像是要把他撕成碎片,抄起这个最少两百斤的壮汉,头部朝墙,狠狠把他摔到墙。光头男嗓子里的叫声戛然而止,倒在地犹如一摊烂肉,头流着血人已经晕了过去。剩下两个也都被何思朗快、准、狠地一招解决,田小暖看着他,刚才强撑着的坚强,差点遭到一群男人侮辱的后怕,还有打进身体的药水,她呆呆地看着何思朗,已经哭不出来。“小暖,别怕,我来了。”看到田小暖手脚的铁镣铐,何思朗紧紧咬着牙关,拳头捏得“嘎嘎”响,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一定杀了这些人。开脚镣的时候,何思朗才发现,田小暖的手腕都被磨破了,何思朗打开所有的铁链,田小暖猛地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颤抖。“小暖,别怕,我在这,没人敢动你一下。”何思朗心痛地把田小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看着她眼的害怕神情,忍不住红了眼圈。田小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从刚才到现在,她已经绝望了,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一群人给她不知道何思朗怎么找到自己的,可是在看到他冲进来救自己的时候,那种把自己从绝望的狱拉回到人世间的感觉,仿佛他是自己永远的守护神,她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何思朗的脖子。“小暖,别怕,我在这,别怕”何思朗轻声在田小暖耳间反复说着这句话,他低沉的声音坚定无,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田小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思朗,走”何思朗紧紧抱起田小暖,看着倒在地的三个男人,眼神里凝结着暴风骤雨,这件事情还没完,敢动小暖,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何思朗抱着田小暖朝外走去,外面的屋子里地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男人,全都倒在地一动不动,他已经给何老大打了电话,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田小暖抱着何思朗,她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微微发热,“思朗,他们给我打了打了药。”何思朗抱着田小暖又折回里面房子,弄醒刚才想要打针的眼镜男,冷酷残忍地踩着他的手,听着眼镜男好似杀鸡一般细细地喘不气的尖叫。“说,打了什么针不说,现在我杀了你。”何思朗眼杀机突现,刚才最让他恨的是,这些人居然还要打针。“我啊我说,是春春”听到一个春字,何思朗立刻明白,一脚提在眼镜男胸口,他又晕了过去。这些人的目的,难道是想要集体对小暖施暴何思朗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自己晚来一阵,哪怕是几分钟,田小暖现在会是什么样,他心一阵后怕,不敢去想。田小暖躲在何思朗怀,无声地流着泪,何思朗心痛地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位置,一踩油门快速朝部队驶去。特种部队的医生,应该有这种药物的解药,他发现田小暖的脸已经开始出现淡淡的粉红色,他油门死踩到底,电话响了他一看是部队号码。“思朗,目标在移动。”“林淼,我救出小暖了,你快去找医生,小暖被他们打药了。”什么听到这话林淼的心一下子漏跳了两拍,立刻跑出去找部队最好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