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人哪敢怠慢,连忙一个箭步行拜了下去,口中连称:“老朽有愧!老朽有愧!竟让陛下久候!实在是罪过!还望陛下开恩,宽恕一二。”/p
“嗳!爱卿何必如多礼!”皇上的动作也奇快无比,一把扶住陶人下落的肩膀,重重地按住,恳切地说,“太医院的人本无用,若不是国师您老亲自施法,太子眼下还不会是如何景。”/p
陶人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嘴上却谦:“陛下过誉了,太子殿下况有所好转,与太医院的大夫们诊时还是大有关的。毕竟,若是邪祟入体,不是老朽自夸,以东宫如今布下的镇魔辟邪八方阵,便是厉害的邪祟,也必然已驱散了。至于其他的……”陶人顿了一顿,将身子躬得低了一些,大有深地轻叹,“那可未必是老朽的专长啊。不过老朽必当为陛下竭尽所能,尽力而为!”/p
“……”皇上微微一怔,一时没有说话,他的脸色明显有些阴晴不定。原因盼而是热切的目,时也变得冷然。那目扫过陶人干瘦的脸庞,在那对乌黑多皱的眼袋上停顿了片刻,又渐渐地恢复了一些温度。/p
“朕自然国师的忠心!”他似是无奈般地一面摇头,一面自言自语。说罢,他双手一用力,将陶人重新扶了起来,这才盯着陶人低垂的双目,平静地说:“而且朕也相信国师的能力,无论如何,还请国师尽力一。”/p
“遵旨!”陶人躬身拜,言语间充满了敬畏之。/p
“嗯?一切就仰仗国师了。”皇上点了点头?对陶人的态度是满,却在抬眼间忽然注到了跟在陶人身后的明月。/p
“这是……?”他有些愕然地开口问。/p
“陛下?这女长?陛下前日刚见过呢。”在皇上身边一默默伺候的陈刻连忙凑到皇上的身边,小声地。/p
“禀陛下?这长正是陛下前日召见过的小王长。”陶人也连忙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