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姨娘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她的手脚依然被红色的丝绳牢牢地捆缚在了身下那张紫檀镶金贴螺钿的雕花拔步床上。而严世藩拉扯她的举动更是让她本就被绳索勒得伤痕累累的手腕又重新开始淌血。
她只得继续紧闭双眼,任由那个压在她身上的肥胖身躯肆意侵入她越发肮脏不堪的身子。一阵阵剧烈的刺痛从她下身开始,渐渐地蔓延至全身。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回被如此无情甚至疯狂地肆虐,但她却连根手指头都没有挪动过半分,她像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尸体,直挺挺地躺着,默默地承受着,只因为她的精神早已麻木了。
她不去看,不去听,也不去思考。
嫁给严世藩后的每一,对她而言都是地狱一般的日子。她只想一了百了,早日解脱,可就连这样的机会,严世藩也从来没有给她过。
她绝食,他就填鸭式的给她灌流食;她咬舌,他就在她口中塞上一大团棉布让她无法闭口;她割腕,他就搜走她房中所有坚硬之物;她上吊,他就捆缚住她的手脚,将她每日困在床上无法动弹。不仅如此,他还让众多仆役和打手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根本找不到半分出路。
想死也死不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鲜红色的血液慢慢溢了出来,顺着她娇嫩的皮肤,流到了她的脚腕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拔步床的床沿上,将床沿上镶着的雪白螺钿染画成无法褪去的浓郁血色。
严世藩却在这一刻,忽然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