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错!爷您的太对了!”吴掌柜眼睛一亮,忙道,“这江大夫脾气真的很乖僻。已到而立之年还不急着娶妻生子,整日呆在自己屋里,这一年到头的,几乎从不外出也很少露面。
而且他医治病人也很古怪,不仅不准旁人在场,连他医治的病人都必须把双眼蒙上。我们私底下都在猜测,莫不是他施诊时诊脉或是扎针的手法比较特别,生怕外人学了去,所以才特意这么做。”
钉子一听,啧啧称奇:“把病饶双眼蒙住?这江大夫真的好奇怪。”
陈少轩也奇道:“吴掌柜,你之前你家夫人曾在江大夫这里扎了一个月的针,莫非她也是双眼被蒙住,全然没有看到江大夫施针诊疗的过程?”
“可不是么!“吴掌柜拍着大腿道,”不过我家婆娘她虽然看不到江大夫,但能明显感觉到扎针时的刺痛。而且她每次进屋经江大夫诊治,出来后她那左腰处长的瘤子确实都会比原先上一些,到最后竟然完全消失了。所以,这江大夫虽然脾气是怪了一些,可他的医术确实是一等一的好啊!”
钉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转,歪着脑袋故意道:“不对啊,吴掌柜,既然你们所有人都看不到江大夫施诊,那你们为什么能肯定,这施诊之人就是江大夫本人呢?”
吴掌柜呵呵地笑了起来:“嘿,兄弟,瞧你的,这江大夫虽足不出户,但在我们镇上都住了十多年了。他屋里头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个童了。不是他,难道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童?”
“更何况,这童,我们镇上的人对他更是知根知底。他唤作峰,是江大夫从城外的白云观中收留的弃儿。”
“弃儿?”
吴掌柜抚掌叹道:“是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生下来便有心疾,所以襁褓中就被狠心的父母大冬里丢在了白云观门口,是白云观里的老道长心慈,将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他五岁的时候已相当懂事,我们镇上的人每次去观中祭拜时,他都会尽心帮着做些递香燃烛的事情,大伙儿见他乖巧又身世可怜,都会带些吃食给他。后来没过多久,收养他的老道长就过世了,他悲痛万分导致心疾发作,是江大夫出手救了他。再后来,江大夫见他机灵懂事,便将他留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