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天一夜,也确实是臭的可以,浑身的汗渍啊。痛快的洗了个澡,美美的吃完徒弟亲手做的时蔬炒面后,奇诺也就告辞了。他没去追问鹰眼合不合作的事情,那一字兄足以说明一切了。鹰眼这种骄傲的人,你若是继续追问的话,反而会落了下乘。三天之后,德雷斯罗萨。“咈咈咈咈咈,听说你又搞了个大新闻啊,奇诺鱼人岛呢,嘿嘿嘿嘿。”“明哥,这段时间的生意如何”“嘿,好的不得了”“very good半年,我只等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计划开始。”“咈咈咈咈咈,没问题,我很期待呢。”半年后的计划,多弗朗明哥自然清楚,指的是什么了。钱啊,没有人会介意钱少的。“那么,我先告辞了。”说完,奇诺就转身离开了。望着消失的背影,巴法罗一脸的气色:“少主,他越发的嚣张了”“嚣张咈咈咈咈咈,你有实力的话也可以嚣张。”多弗大笑。只是心中还是有些酸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现在奇诺呆在他的地盘小半年了,他总感觉着,德雷斯罗萨已经不是他做主了似的。尤其是现在,那艘该死的天火号,居然飞的比他的王宫高地还高。这让他很是窝火啊。感觉就好似,德雷斯罗萨一天之内,多了两个王似的。突然有种请他离开的想法了妹啊,你完全可以自己出去占个岛屿嘛。至于那什么觉醒液,他可以每月定时过去取的。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回到家后,斯卡莱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揪着女儿的耳朵,直接拽进了里屋。“诶妈疼疼疼疼”“你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了呢那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有多疼”斯卡莱特一改原本的温柔,劈头盖脸的就是训了一顿。奇诺她训不了,也训不动,自个的女儿还不能训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从现在开始,一个月不准出门。”“啊”“啊什么,是不是想两个月”“不不,一个月,一个月”蕾贝卡连忙摇头。“哼”气的斯卡莱特摔门而出,这一个月里她都不知道怎么挺过去。每到夜里,摸摸身边,却是空空如也。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为幽灵体连基本的情绪都无法表达。解开墙上的幕布,内里有个立方凹陷,上面摆着一个半身雕像,正是凭借着记忆自己雕刻的居鲁士。看着丈夫威武的形象,斯卡莱特心头顿时安心了一点儿。“老公,你现在在哪儿啊”蕾贝卡现在住的是以前战乱毁掉的空房子,没人住的,她们鸠占鹊巢了,也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巡逻来搜查。这一代是贫民区中的贫民区,稍微有点儿身份的人,都不屑于来此,因为压根就收不到什么好处。这个地方也只有那些人贩子会来光顾。然,斯卡莱特毕竟是复活的王族之女,一旦被人识破那可是大麻烦啊。不过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化妆。要出去的时候,她就会把自己化妆的相对丑陋、难看一些,如此也就不会引起觊觎了。至于那些泼皮无赖,她倒是不怕,来自灵魂的鞭笞,足以让其痛不欲生。所以自保并不成问题。她是幽灵体,实际上并不需要吃饭,但为了感觉自己还是个人,每日三餐她都会做的。为了谋生,也找了一份小工作,算是勉勉强强足够一日三餐。每次出门,她都会问别人,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居鲁士的剑斗士。可惜,得到的答案却是没有一开始她并不死心,但半个月一来,问了上百人,得到的答案却都是没有还有女儿,蕾贝卡也不记得她爸爸了。这让斯卡莱特察觉到,哪里出问题了。剑斗士居鲁士可是王国护卫队队长,3000连胜的无敌存在。连贫民的孩子,听到他的名字,都精神一震的。可现在,居然没人记得他了不对哪里不对她想去求证,但她的身份却之后她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再次问那些人的时候,可知道斯卡莱特跟蕾贝卡他们都说知道,虽然那厌恶、嫌弃、痛恨的语气,让她听了很想打人,但下一句她就懵了。问:「你们知道斯卡莱特,跟蕾贝卡么」答:「当然,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死罪恶的力库一族的血脉,就该死绝了。」斯卡莱特很生气,很想掏鞭子抽人。但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违心的迎合着,痛骂那该死的血脉。只是她不知道,每当她如此的时候,远处都藏着一个单腿玩具兵人,张着嘴在嗷嗷的哭。问:「我只是突然有些好奇,蕾贝卡是斯卡莱特的女儿,那斯卡莱特的丈夫、蕾贝卡的父亲又是谁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不管怎样,那都是前王族的人,不可能没有夫婿吧」答:「这你这么一说的话,似乎呃,好像也是呢,我也记不起来那个人了。嘿,天知道有没有那个人呢。力库一族的血脉都是罪恶的,他们的女人也是罪恶的,指不定跟某个下滥的泥腿子通」那人还没说完,旁边一个红色的单腿兵人就冲了出来,一脚将其踹飞了。小兵人,斯卡莱特是认识的,也知道他照顾了女儿长大,但她没有心情。问了许多的人,他们的答案都是只记着她俩,却忘记了居鲁士。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有个别人不知道他,那还说得过去,可上百人的都不知道,这就很不对了啊。死过翻生之后,砂糖的能力就消失了。她自然是记得居鲁士的,但却没有居鲁士被变成玩具的记忆,而奇诺也没告诉她,所以她是不知道自个老公就在她身边的。看着墙壁里伟岸的丈夫的形象,斯卡莱特默默叹息了一声,上了三炷香。外面,小兵人一脸的痛:“老婆,俺还活着,俺还没死呢”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