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几句话,只是徐彪的人说到了小娘子,双方就要动手,这很让人意外啊。
秦越坐正了身体,关注着事情的发展。他觉得这事发生的有点意思。尤其当他们说到那个小娘子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应,这小娘子会是什么人呢?
秦越引起了兴趣,就更有心呆在这里把热闹看完。然而周围那些在这烧烤摊吃饭的人,一看这两方的人要动手,都呼啦一声能躲得都躲开,能散的就借机散了。
段天也来拉秦越,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说:“大哥,咱也躲了吧,这些人打起来就不是闹着玩的。咱们别在这里等着溅身血了。”
秦越并不听他的,伸手抓过一支肉串,用嘴叼住扯下一块肉来津津有味的嚼着,说:“段天你坐下,这看热闹就像吃肉,不嚼到最后也吃不出味道来。”
“大哥,你就是要看热闹,咱也是站的远一点好。离得这么近,等会飞过来板凳桌椅的伤到你就不好了。”
段天还要絮叨,秦越把钢钎在桌子上一摔,仰脸盯他一眼,说:“段天,你和段崖也是走过江湖的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怕事了。要躲你们躲,我就在这里看着,咱们又不是事主,也没有惹事,你怕个逑?”
看到秦越有发火的迹象,段天暗吞口水。心想这大哥是怎么了?说好吃完这顿晚饭,明天就去找病人行医赚钱了,这会儿怎么就喜欢看上热闹了?难道不知道这掺和江湖上的门派争斗,就没有一个得到好处的?
但老大不走,也不能硬抱起来扛走,只好陪着他把这热闹看下去。只是不要去掺和,能保住他的安全也就好了。
段天看着还在一边坐着,手里端着半杯扎啤发愣的段崖吼了一声:“段崖,你还在那里傻愣着干嘛,过来保护大哥的安全。”
段崖这才明白过来,放下手里的啤酒杯,站到秦越的身后。
段天段崖两块黑塔样的在秦越的身后一站,倒出现了一个经典的画面:老大在椅子上坐着,手里拿着钢钎,嘴里嚼着肉块。有两个兄弟倒背着两手分左右站在他的身后。那样子就像他才是这混乱局面的定场人物。
本来是热热闹闹放松心情的烧烤现场,因为徐彪和络腮胡争吵的升级,现场变的乱糟糟的。看事不好的人,借机跑了一些,有没有付账都不知道。发生这样的局面,最着急的还是烧烤摊的老板。
那烧烤摊的老板,连带烧烤的师傅,还有几个在烧烤摊来回送酒送好肉的小伙计,都上来劝架招徕那些吃了东西没付账的人。
“都别走别走,回来,该吃多少吃多少,该喝多少喝多少——喂喂喂,倒是把账结了再走呀……那边的,别走啊……”
不管烧烤摊老板和那些伙计怎么咋呼,该走的还是走了。在树荫下分散摆开的那些桌子上,吃剩的烤肉,喝到一半的啤酒,还有那些钢钎,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杂乱的毫无章法。
那烧烤摊的老板又来劝徐彪。因为跑了的人他记不住,但这徐彪他可是认识的。
徐彪已经连续好几天在这里领着他的那些兄弟吃烧烤了。每次都是提前来定下的桌位,吃完就记账,这次倒好,直接跟人打架,把那些吃完能付账的人也给吓跑了,这个账该找谁去算?
络腮胡和徐彪还在推搡,那老板来到他俩的身边拱手作揖,大声的说:“我说两位,你们别争执了。我的客人都让你们给吓跑了,我这损失谁来付?”
那徐彪本来正在跟络腮胡瞪眼,有这老板来掺和,心里就老大的不高兴,扭头看着老板吼道:“你的损失我不管,是他义道门先来挑的事,你找他们。”
本来是因为徐彪他们不道德,在吃喝过程中大吵大叫的扰乱别人,这才让络腮胡忍不住来制止。现在徐彪竟然把烧烤摊的损失扣到他们的身上,络腮胡当然不愿意。
“徐彪,都是你们不道义在先,搅扰了我们吃饭的兴趣。人家老板的损失当然应该有你们来赔偿人家。你们还敢胡咧咧,今天就要你们好看。”络腮胡说。
那老板把眼光放到徐彪的身上,说:“彪哥,你这自称掌门也有两个星期了吧,连续在我们家也吃了好几天了,一次账也没结。你这样的老大,还让我们怎么服你?”
听烧烤摊老板这样说,徐彪竟哈哈一笑,说:“你知道我是掌门还来收账?这一片我们就是老大,以后也就有我们罩着你们,那些账就当是你们交了保护费了。”
徐彪大言不惭说出这话来,老板就急了。叫嚷着说:“你算的哪门子老大?你说你叫遮阳门就无法无天了,人家道义武馆在这一片好几年也没你们这样的德行。你纠结十几个人横行霸道就自称老大,还叫不叫人活?我们根本就不承认,今晚是你们乱叫乱闹,损失我就找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