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得到全身心释放的人会睡的很沉。但自从秦越睡着后,就感到不安稳。
有个人一直压在他的肩膀上,总让他感到有一种沉重的压力。这让秦越感到拘束,那紧迫感让他心头像有一块石头压着,但又无处可逃。
在他睡着之前,几次把尤可儿拥在怀里,看着她清秀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慢慢等着她沉稳入睡。
看到尤可儿在睡梦里,几次露出微笑,秦越心里就发紧。
完全清醒后的他,在心里反问自己。他真的做好接纳尤可儿的准备了吗?今后,他是不是要永远的跟她在一起,然后空对余生呢?
秦越看着躺在他怀里的尤可儿,心里念起了程雪瑶。
今晚他对尤可儿做了这个,就是对程雪瑶的背叛。那以后该怎么来面对程雪瑶呢?
他的心里装着程雪瑶,秦越是不能否认的,他也不想否认。
程雪瑶在他生命里的出现,应该属于偶然,却在他的心里烙上了不能抹去的印痕。假如,现在让秦越选择,他还是会选择那个比尤可儿大到五六岁的程雪瑶。
这不是秦越的虚伪,也不是要对尤可儿始乱终弃。而是秦越感觉跟程雪瑶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感到全身心的愉快。那感觉说不清,但却不能忘怀。
然而对尤可儿,秦越总认为她小,即便她温情懂事,体贴莞尔。秦越还是从内心里觉得,尤可儿也不能满足他那种想得到呵护的情愫。
但程雪瑶就不同,她比他大好几岁,秦越在她的面前,哪怕得到的是斥责,心里也觉得痛快。就像今晚见面,即便程雪瑶对他拳脚相加,但他还是有种被关怀的感觉。
这应该不是秦越犯贱,更多的应该是他从小缺乏母爱,总想要一种被呵护的感情。而程雪瑶对他的斥责,打骂,这都被秦越理解为他得到了应有的重视和关爱。
但现在,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这一切,对人家尤可儿的负责那是少不了的。但他的心里还装着程雪瑶,总归还是要回到程家庄园去,那以后再面对程雪瑶的时候,可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他对程雪瑶放手?秦越觉得,他放不了手。
想到这里,秦越觉得,该瞒着就瞒着,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就承认错误。反正在心里,他是赖上程雪瑶的。别的还能怎么着?
秦越还清楚的记得,秦家老爷子曾告诉过他。遇到事先别急,沉一下稳一稳,走一步看一步。该来的总会来,留不住的想尽万千的办法,也留不住。
听着尤可儿细微平稳的呼吸,秦越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渐渐陷入了迷糊。
很快他就梦见了程雪瑶。回到了程家庄园,他还在跟程家老爷子说话,就看到程雪瑶拿着刀跑过来,不容分说,拿刀就砍。不等秦越躲闪,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梦见他在黑暗之中前行,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团火光。在黑暗里行走的人,对于火光的出现,那是极度感到兴奋的。
秦越同样如此,他快步的朝那火光走去。他看到在火堆前有一张垫子,垫子上坐着一个长发的女人。
在梦里,秦越还没有去跟那女人搭讪,那女人先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那女人很美,长发齐腰,身上罩着一袭黑袍,妩媚到了极致。
那女人朝秦越走过来,什么也不说,就缠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湿吻他,并摸他的阳刚,让他达到极度膨胀后,扯下他的衣服。
在梦里,秦越怕极了,想跑跑不动,想叫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不想跟这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做那种事。
那女人也没强迫他,只是用手捧住他的膨胀,然后吐出舌头就裹住那东西,让梦里的秦越打个激灵。
他不敢相信,舒爽还可以用口来达到。就在他安心想要沉沦的时候,那黑袍长发的女人抬起脸来。
但秦越用力的看,也看不到那女人的脸。只听到那女人说什么他欠了她的东西,她是来讨债的。
秦越自诩不欠别人的东西,但那女人却是抓着他的膨胀不肯松手。说秦越坐了她的船,吃了她的饭,还有人能证明,说秦越吃了她的犯,早晚还她一块肉。现在她就是来取那块肉的。
梦里,秦越并不理她,转身要走,这时,一个头发焦黄,眼窝深陷,嘴角有个黑痦子,黑痦子上有一撮黑毛的家伙在他眼前一闪。秦越忽地想起,这不是那个开三蹦子灵车的人吗?
正在迟疑之时,那长发的黑袍女人张开血盆大口,叫着还我的那块肉来,就朝秦越的膨胀咬了下去。
吓得秦越打个激灵,一下醒过来。睁眼一看,已经天光大亮。
猛醒后,秦越发现尤可儿闭着眼还在他的身边躺着,手上却还抓着他的命根子,并且已经开始膨胀了。
秦越对梦里的事心有余悸,但感觉尤可儿的手也不老实。暗道,可儿妹子呀,你还能矜持一点
吗?一晚做了两三次,这都天光大亮了还来抓,岂不成了催命鬼了吗?
把尤可儿的手拿开,秦越翻身站到地上,把那汉服穿到身上。就听到身后尤可儿在吃吃的笑。
秦越赶紧回头来看着她,臭丫头早就醒了,原来就是在假睡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