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就窝在椅子里,并且办公室的空间也不够大,想躲躲不开,反击也肯定不如他的枪快,这可是陷入绝境的表现啊。
秦越紧盯着那人,眼看着他把手放进了背包。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这样就不好了。真要拿枪把我押到你家里,我也没办法给病人医治——喂,你别拿出来,别——”
秦越虽然还没有吓到说不出话来,但不紧张是不可能的。面对一个不速之客,人家在你的面前向外拿枪,叫谁还能一如平常的淡定?
那人看看秦越,见他如此紧张,就淡淡的一撇嘴,手就要从包里拿出来。
瞬间,办公室里空气凝结,好像时间也被锁定。秦越看着那人一点一点的向外拿出手,感觉口干舌燥,想要吞口唾沫,但感觉喉结都不会动了。
草,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窝在这椅子里,这简直是作茧自缚。
那人终于把手从包里拿了出来,所幸,那手里没有枪,而是多出了两把钞票。
红彤彤的钞票很诱人。现金放在面前就是比某宝转账来让人来的痛快。更比亨利那家伙在电话里给他画饼来的舒爽。
不过,你这从包里往外拿钱,就不能提前给人说一声吗?让人心里这么紧张,真的合适吗?
那人把钱放到秦越的办公桌上,眼睛看着秦越,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只要你答应,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秦越看看他再看看钱:“你这什么意思?”
秦越不过是无心的问了一句,那人却又把手放进了背包,再次拿出两叠钱来。
秦越有点苦笑不得:“我不是那样的人。”
话音未落,那人又拿出两叠跟前面的那些钱放到一起。
秦越有点生气:“请你拿着你的钱走人。”拿钱砸人是很不道德的。
但那人并没有理秦越的话,反而又拿出两叠大钞,继续往那些钱上放。
这简直太讨厌了,秦越抬眼看着那人:“我缺你这点钱吗?”
那人继续拿钱往外放。
“请你自重,这里是医院。”
桌上的钱堆里又多出两叠。
“这压根不是钱的事?”
桌上的钱又增加了。
“你这样搞有意思吗?”
钱再次增加。
“你这人真是有意思。”秦越看着桌上的钱两叠两叠的增加,眼睛有点发直。
但他这句话刚说完,人人家又把两叠钱放上去。
“有意思吗,你难到真的要我答应吗?”
只要秦越还有一点质疑,那人就往外拿钱。
如此反复,在秦越说了第八个有意思后,秦越彻底有点顶不住了,这一堆红彤彤的让人眼睛发花。
“你打住,我先弱弱的问一句,你的家人得的是什么病?”
就这样,那人还是又把两叠钱拿出来放到钱堆上,然后说:“我们老爷子头痛,打听到你专治疑难杂症,所以让我来请你。”
听他还能好好说话,秦越看着他。老爷子头痛?有你这样败家的子孙不头痛才怪?
看起来蛮帅的小伙子,练就了一身的好肉,就是有点缺根筋啊?有这么出来请人的么,一言不合就往外拿钱砸人,这样很不好。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秦越问了一句。
“这你不必知道,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明白。”那人保持着一贯的冷峻。
秦越心里苦笑。这算怎么回事?连名字都不让人知道,还到了地方自然明白?起码你得让我知道,到了你们那里能不能保证安全吧?
看那人一眼,秦越无奈说:“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去的。”
秦越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又要往外拿钱。秦越赶紧伸手拦住他,说:“有多少钱你都拿出来,你一个小侉兜子还能装满我的这间房子?”
那人直接把背包放到了桌子上:“这里是七十七万,可以全部给你留下。但不知你对老爷子的偏头痛能不能根治?”
秦越的眼光落到桌子上的那些钱上:“能不能治疗,那得见了病人问明情况才能知道。”
“这么说你不能确定?”那人歪着头问。
“当然没办法确定,必须是见了病人,做过检测之后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秦越据实回答,面对真实的病人,是没办法包藏的。
听秦越说不能给出明确是答复,那人开始从桌子上拿钱往背包里面放。
看到他的这个举动,秦越感到很无奈。这算什么?只是说个不确定,就开始往回收钱,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干嘛呀,只是拿出来数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