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宫里能使得动咱家的也没有几个人了,您又何必非得咱家亲口说出来呢?至于事情嘛——”说到这里,高起潜上前两步,与周延儒附耳低语了几句。周延儒脸色微变,强笑道:“这个干系重大,并非在下一人能决定的。”
“周先生说笑了!”高起潜笑了起来,太监特有尖利的嗓音在屋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您乃是内阁首辅,只要您开了口,其他几位先生又怎么出言反对呢?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莫非周先生已经有了其他中意的人选?”
“没有,没有。”周延儒赶忙摇头,虽然他已经登上了明朝文官的顶峰,但面对高起潜和他背后的庞然大物还是颇为忌讳的。
“那不就得了!”高起潜笑了起来:“若是周先生囊中已经有了中意的人,咱家也只得回去向那几位贵人赔个不是,乱棍打死了也只有认了,谁叫咱家是个奴婢的命呢?既然周先生手中也没有货色。不如便成全了咱家这次吧!”说到这里,他不待周延儒推辞,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绢纸,不由分手便塞到周延儒手中,笑道:“说来也不怕先生笑话,这里有个庄子,就在京师左近,先生拿去歇歇脚用,便是∈,